不少,我和他爸爸工作都有些忙,一直没来得及好好谢谢您,真是不好意思。”

辅导员这才勉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,连忙跟这位伟大的舞蹈艺术家握手:“宫老师您好,原来付疏同学的母亲是您,早知道我们就提前知会你一声,打扰了打扰了。”

“哪里的话,J大愿意向年轻人宣传我国古典舞蹈,对我们这些舞蹈从业者来说是非常有意义的,我还要谢谢您呢。”宫明玉纤手微扬,指了指其他舞蹈演员的方向:“我们歌剧院最优秀最年轻的舞蹈演员都在那了,您若有喜欢的,也可以去跟他们聊聊,他们一定

非常乐意。”

“这……”辅导员有些犹豫。

宫明玉善解人意地说:“没关系的,有苏苏和陪我就行了。”

虽说是辅导员,但其实比大部分学生也没大几岁,自然有专属于这个年纪的好奇心,因而他想了想,最终还是没能拒绝,道了声谢后连忙跑向花野,想去要一张签名。

而付疏心之就知道母亲是有话要跟自己说,看向于笙:“你都朝那边看了好几眼了,快去吧,我陪我妈妈。”

于笙面色微红,但她向来识时务,看出这母女俩有话要说,便礼貌地跟宫明玉告别,脚步稳重地向人最多之处走去。

待她走后,宫明玉就带着付疏来到了演出厅后面,这里几乎没有人,十分清静。

看着被团团围住宛若国民爱豆的花野,付疏不露声色地说:“不愧是妈妈最器重的舞蹈演员,人气好高呀~”

宫明玉自然不是怕年轻人超过自己,嫉妒贤能的老巫婆,对这种事看得很开,眼中带着几分欣赏地看向花野:“花野长得漂亮天赋又好,训练到时候也认真,被人喜欢追捧是迟早的事。”

就在付疏以为她也被花野的手段影响了的时候,她又道:“只不过……”

“只不过什么?”付疏问。

“只不过我总觉得有些奇怪,却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奇怪。”宫明玉皱着眉头,眼神困惑又纠结:“我承认花野跳得很好,可外行人看热闹,内行人看门道,我总觉得她

的舞蹈形式技巧胜过内容,可偏偏其他人都不这么觉得,让我都有点怀疑自己了。”

一个从业近三十年,在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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